我叫刘奕博,在大晋琅琊郡别人都知道的我是个墨守成规的公子,那我就和同名同姓的你聊聊我的童年吧。恍惚之间,常常做的梦竟已成真。阎罗派另一个灵魂接管这具身躯,有缘的是我与你同姓同名。但愿你不要像我承受那么多罪过!
爷爷逝去时,我只有十岁。父母离去时我才不过十二岁。我有快乐的时光也有枯躁的流水。就和你先聊聊快活时光吧:
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叫李卿芸,只是年龄差了五岁。此生最愉快的事就是逗弄她玩。每天六个时辰的碾墨,习字,读书把我的生活塞地满满当当。比起这些不变的诗文,她开心的表情、伤心的表情、哭、笑。每一刻的表情都值得去回味。
犹记得是爷爷去世前的3年前,他的幕僚也就是李伦霄带着他的女儿——李卿芸来我们家长住。李伦霄在郡里给爷爷当个师爷。而李卿芸则是在府中和我在府中当个玩伴。
三年后:
夏日午后卿芸穿着一件素色衣衫外套母亲送她的素纱禪衣。她便要到处跑,到处闹。这时候碟碟碗碗花花草草被丁奴(成年男性 奴隶)奴婢死命守着,这场景像是什么是什么贵客来了似的,可不是,她难道不是贵客吗?
要是我此刻恰好完成了练字背诵,也会去陪她去采花访柳,也会带她去溪边看看。
刚到溪边她立即安静坐下,把秀花小鞋抛到一边,两只白晳的小脚沐在粼粼流水上。此刻鸽与鹊也都被我们吓的飞的远远的。
她双螺髻的发型有些蓬乱,白晳的脸蛋上也有点尘土。她好像已经免疫了我对她的视线,婴儿肥的小手系着母上求的平安符,她向溪涧里抛了一颗小石子,问题就像是她砸出的水花般出来了:
“奕博哥哥,鱼儿和石头哪个厉害?”
没错,几乎没个幼童都有这么恼人的问题。每次被录问到这种问题都特别难受。
我无奈的的挠挠发丝,措辞一番,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忘了说啥,便向她咧着嘴求饶:“芸儿,能不能换一个问题?这个问题哥哥答不出。”
虽然这样很丢面子,脸有点烤。但想来思去答什么都不合适。答石头,那些鲲不同意;答鱼,那些山神都不同意。不能得罪神灵,就只能敷衍芸儿。总不至于误人子弟。
此刻她不仅没有丝毫不悦,反而有些窃喜,仿佛就知道我答不出似的。这种表情只停留了几秒,才被另外一种倍感僵硬的遗憾代替,头也埋地低低十分忸怩:“那么奕博哥哥这次问题可是您答出的,一定给芸儿一个明确的答案好吗?”
“好!”
看着她的可爱模样,也没多想,脑袋一热就答应了。
“拉勾。”她渐渐露出了笑意。
我看一眼右手上的墨汁,把左手小指递了过去。她迅速用手指盘着,眼睛闪着精光仿佛有什么奸计得逞的样子。
“芸儿我们拉勾。”
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吧,感受到她此刻的满足和幸福。和芸儿指尖脉搏轻微的跳动。
“你若……多好。”
芸儿轻声说了一句我没有听清的话。突然又用两只满是灰的手去捂她本来就不干净的脸蛋:“奕博哥哥觉的卿芸可爱吗?”
长得是可爱,可今天就是十里八村难寻的姑奶奶,为了不让她再次突然哭出声来,摆出一副谄媚到狗都佩服的笑脸:“可爱呀!没有比芸儿更可爱的女孩了。”
我只是敷衍着对了一句,丝毫没打算动脑子。正当我话过之后,芸儿又问道:“哥哥喜欢能芸儿吗?”
时辰?时辰?时辰?出来了老大一会了,该回去了不然又要被打板子了。惊恐之中只想赶快回去,便都依这位姑奶奶:“喜欢!”
“那么哥哥可以娶芸儿为妻吗?”
“可……不行”
此刻她的双手捂住了脸的绝大部分,至于……露出了的是……大如葡萄般的眼睛。
“不行?奕博哥哥你个负心汉!你连人家的脚都看过了,让人家还怎么嫁人?”李卿芸此刻想要拼命挤住眼泪,我说道不行的时刻,她还是落泪了,“我不管我不问,我要找刘……找爷爷寻个清白,我没脸活了。”(古代妇女有时把脚看的有时比身子重要。)
她如果真的这么干的话,我真就里外不是人了。平时她除了手脚笨点廷温驯的,但今天……
“卿芸!该走了!”
李伦霄叔叔雄浑的声音从溪那头来到溪这头。
李卿芸突然紧紧抱住我含泪低语:“奕博哥哥给芸儿一个名份吧,芸儿不求正妻平妻,一个侍妾就够芸儿与父亲继续住在这儿了。父亲不想走,芸儿更不想走。芸儿想留下来陪哥哥。”
“少爷,今天我们不曾见过你,你也千万不必回去。我们父女这就算死也不知道少爷走去何方,那是少爷表姑夫的车,只要躲过今年就太平了。”
李伦霄急步过来,抱走了李卿芸。
从此我也再也没见过她。
我听了李叔的话逃过一劫, 后来就是反胃的杀人故事了,不讲也罢。
也因为我的抑郁,你才有机可乘。请原谅我的软弱,我希望你能达成我的遗愿,否则反噬,你不可超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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